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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浪漫巴黎邂逅东方珍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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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XUN LAN
继2014年中法两国在文化艺术领域的频繁交流之后,更多的中国艺术家和作品逐渐走进了巴黎艺术界的视野。这些饱含东方艺术特色、凝聚中华美学灵魂的作品为巴黎这座烙印着艺术传承足迹的城市送来了一缕清风, 更多的人开始关注巴黎与亚洲艺术的渊源,关注在西方艺术世界里隐藏着的东方璀璨文明。那些历经岁月荏苒的稀世珍奇给予了大洋彼岸无数的艺术灵感,而今天,当我们再次踏入那些陈列着精美绝伦东方瑰宝的华美建筑,等待我们的又将会是怎样的邂逅与惊喜。
巴黎市内拥有两座收藏展示亚洲艺术的博物馆,其中吉美亚洲艺术博物馆作为法国国立博物馆享有很高的国际知名度并为广大艺术爱好者所熟知;而另外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亚洲艺术圣地既是以创始人名字亨利·赛努奇(Henri Cernuschi)命名的赛努奇亚洲艺术博物馆。这座博物馆隶属巴黎市,是巴黎著名的14座市立博物馆之一。追溯它的落成,还是缘起于一次远渡重洋的旅行。公元1871年,已经定居巴黎的意大利富商亨利·赛努奇在其挚友-艺术评论家西奥多·杜莱(Théodore Duret)的陪伴下开始了近两年的全球旅行。当他们经过中国和日本时,赛努奇被眼前博大精深、技艺精湛的东方艺术品所深深感染,相继买下了约4000余件艺术品并将它们带回了法国。由于个人的偏爱,许多的中国青铜器跟随赛努奇漂洋过海,并在1873年的夏天于当时坐落在香榭丽舍大街的工业宫中展出。对东方艺术的热爱并没有让这位意大利商人止步于此,他在不久之后从佩雷兄弟手中买下了一块毗邻蒙梭公园的空地,并聘请荷兰著名建筑师William Bouwens van der Boijen建造了赛努奇博物馆的原型(当时是一座私人宅邸)用来安置这些巧夺天工的艺术品。这些精美藏品吸引了很多当时巴黎的知名人士和艺术爱好者,如左拉、莫泊桑、甘必大等,许多汉学研究者也成为了这座复古风格建筑中的常客。1896年,赛努奇在去世前将他珍视的宅邸和其中的所有藏品均捐赠给了巴黎市政府,两年之后,这座亚洲艺术博物馆正式落成并对外开放。至此,赛努奇博物馆便开始了它近代至今的亚洲情缘之旅。 从1905年开始,博物馆第一任馆藏负责人Henri d'Ardenne de Tizac将博物馆的研究方向逐渐转向中国古代艺术和考古领域,使得赛努奇博物馆成为了名副其实的亚洲艺术与文化遗产中心。随后,博物馆的馆藏通过购买收藏、接受捐赠等方式逐渐积累丰厚,并开始出现东亚如韩国、越南等国的精美艺术藏品。在中国艺术品的收藏上,赛努奇博物馆拥有上溯至仰韶文化后续至现当代并囊括商、周、春秋、战国、汉、三国、隋、唐、辽、宋、元、明、清各朝代艺术珍品的丰厚馆藏。值得一提的是,赛努奇博物馆在中国现当代领域的收藏品亦颇具分量,博物馆在1953年获得了郭有守博士的画作捐赠,其中包括常玉的绘画作品和徐悲鸿的奔马图,一道成为绝无仅有的珍贵资料。1993年,吴冠中和朱德群两位艺术家向博物馆捐赠画作,使得博物馆的中国当代艺术馆藏更上一层楼。(配博物馆外部景观图) 在赛努奇博物馆收藏的众多中国艺术品中,最珍贵稀有的藏品要数商朝晚期的虎食人青铜提梁卣(配图)。这尊青铜酒器雕纹细致,精巧玲珑,是世上仅存的两件虎食人卣之一,另一件收藏于日本京都的泉屋博古馆。博物馆在佛教文化的藏品上也占据着重要的地位,例如明朝永乐年间的鎏金铜菩萨像(配图),其雕刻细腻精致,装饰繁缛华美,面容安然平和,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宝。在进入现当代领域后,赛努奇博物馆更是向世界展示了许多耳熟能详的大师作品:齐白石的牵牛花(配图)、徐悲鸿的奔马图(配图)、常玉的白牡丹(配图)、康有为的书法、傅抱石的暴风雨图…… 大家之作博古通今,印证了赛努奇博物馆从亚洲古典艺术收藏向现当代艺术家作品探寻的过度。这种过度并非是以全新的高度探视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轨迹,而是一种由古至今对中国艺术进化和升华的记录。它是一部史书,是一面明镜,是一架推动西方世界对东方艺术发展认知的车轮。从去年的白明瓷器展就可窥见一斑,这位在油画、陶瓷、水墨等多个领域均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当代中国艺术家与赛努奇博物馆一道向世界展示了中国当代艺术中的传统墨迹,并将这种时代思想与传统材料结合的艺术创作方式深深地烙印在了巴黎当代艺术的发展史上。除了传统的陶瓷艺术形式,博物馆还把眼光投向了更具有当代艺术表现形式的载体上。在其2015年开年的间隙活动展中[1],一位带有时代色彩个性鲜明的新闻漫画家的作品首次在法国被展出 – 《介于漫画和绘画之间,李昆武眼中的中国》。这次展览仿佛一剂化学催化剂将15年的展览活动注入了新鲜血液和活力。同李昆武一样,赛努奇博物馆正朝着传统与现代的界限跨步,并逐渐向世界展示一个世代传承下的亚洲艺术神话。 为了更多角度地向读者展示这座美丽的亚洲艺术博物馆,本编记者专访了赛努奇博物馆现任馆长、馆藏负责人Christine Shimizu女士(配图)。并从博物馆的收藏、发展、以及进入当代领域的新方向等方面与Shimizu女士做了深入探讨。以下是此次采访的内容: AVM:作为巴黎仅有的两座亚洲艺术博物馆之一,以及欧洲第五大中国艺术博物馆,赛努奇博物馆是怎样区别于欧洲其他的亚洲艺术博物馆的? CS:您知道我们的馆藏包括许多的古代艺术品,但是比较其他的亚洲艺术博物馆,我们的特色集中在拥有很早期就被收藏的当代艺术品上。自上个世纪50年代起,博物馆就多次举办了中国当代艺术家的展览。例如我们曾经展出过吴冠中的作品,也展示过当时还没有来到法国的赵无极的作品。因此,可以说当时的馆长就已经将中国当代艺术家的作品进行了定位,我们有主题性的对中国当代艺术家的作品进行展览,而并非像有一些主要定位于亚洲古典艺术的博物馆偶尔将目光投向当代艺术上。 AVM:继创始人亨利·赛努奇的亚洲之行而得到的第一批珍贵馆藏之后,赛努奇博物馆的馆藏是怎样发展和演变的?在对中国艺术的收藏上又有怎样的特点? CS:最初的时期,理论上为《赛努奇时期》,既亨利·赛努奇在1871至1873年间在亚洲旅行时收藏中国和日本艺术品的时期。他当时的收藏有18、19世纪的艺术品,当然也有商、周时期的古物,这在当时(19世纪末期)是一个完全空白的领域。在赛努奇博物馆建成后,我们的第一任馆长将博物馆的研究方向定位在了中国考古文物的研究上,而这一时期,20世纪20年代,也就成为了博物馆的《考古文物时期》并一直延续到了近现代。当然,在进入现当代之后,我们也逐渐丰富了其他领域的收藏,但是始终秉承着考古文物研究和收藏的传统。这是赛努奇博物馆的根基。我们也逐渐丰富了绘画作品的收藏,由于赛努奇先生的收藏品中鲜有绘画作品,所以我们希望能够填补这一部分的空白。博物馆在1953年获得了郭有守先生的捐赠,这批捐赠艺术品均为中国现当代大师的画作,而我们也开始更多的关注绘画领域的作品和收藏,关注当代艺术家和他们的艺术创作。 AVM:在博物馆众多的馆藏中,哪一件中国艺术品是最让您印象深刻的? CS:它们都让我爱不释手,很难定论……我们现在正在安置一座精美的鎏金铜佛雕像,这尊佛像刚刚在伦敦的明朝文物展中展出。它属于比较近期的文物,我们说更早期的,如商朝的青铜器,以及其他时期的藏品均是不可多得的杰作。在绘画领域,我很欣赏清朝的高其佩,近期的画家如吴冠中,他们的作品均令人印象深刻,回味无穷。 AVM:博物馆收藏了常玉、徐悲鸿、齐白石、张大千等现当代大师的作品,那么在选择现当代艺术作品时是以怎样的标准来衡量,什么样的艺术家和作品更会受到青睐? CS:我们在对艺术品和艺术家的选择标准上还是比较特殊的。一些博物馆的标准是根据中国艺术家的国际影响力来择定,例如巴黎现代艺术博物馆和蓬皮杜文化艺术中心。相较之下,我们更注重的是中国艺术家对传统的继承和发展。这里并不是说艺术家运用传统的技艺来创作当下的艺术,艺术家可以使用中国传统的纸、墨,但是创作形式却可以是十分当代化的,不必拘泥于传统水墨画形式的。我们更希望展示中国新一代画家是怎样在秉承传统绘画技艺的基础上取其精华进而创造出新型艺术的。我们在国际化的标准上并没有特别强调,并且我们的收藏领域里不包括现在当代艺术中的装置和影像媒介艺术,因为这些艺术形式与中国的传统艺术并没有联系,我们的目的是对中国从古代到现代当代的艺术演变过程进行呈现,并且通过展示艺术家的作品来表现新一代艺术家对传统思想和艺术的继承,以及他们并不仅仅是对传统绘画进行临摹这一概念。 AVM:作为以中国传统艺术和古代考古研究为根基的赛努奇博物馆是怎样去权衡在藏品和展览中占据越来越重要分量的中国现当代艺术的? CS:当代艺术中尤其是绘画作品,是极为关键的一部分。在绘画作品中蕴含着一种艺术的延续性。因为我们收藏有清代的画作;收藏有中国艺术家旅法学习时期的画作,这一时代的西方绘画也受到了东方绘画的影响,逐渐融入了东方艺术特色。这种转变点滴渗透在西方绘画史上,即使是近期,我们也有收藏毛泽东时期的画作。我们对中国当代艺术品的收藏是对中国绘画历史延续的重现,而并非只是集中在我们当下的某一个时刻。这是我们区分于其他的当代艺术博物馆,以及欧洲其他的亚洲艺术博物馆的关键。我们希望呈现给大众的是中国绘画从明代至今每一个步骤的发展和转变,可以是传统中国绘画风格占据主导地位的时期,也可以是融入了中国旅法画家学习西方绘画元素的时期,接下来的毛泽东时期以及到今天的中国,我们对绘画作品的考量一直是具有历史延续性的。我们选择的中国艺术家并不一定要在当下的国际艺术流派中占有一席之地,他的作品应是中国绘画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演变的缩影。这种演变,或者说这种艺术的变革,在每一次政治环境下的变革,如封建时期朝代的更迭,给一次次产生的新元素和新风格营造了丰厚的土壤,并给了我们收藏与展览的无限灵感。 AVM:赛努奇博物馆的年度预算是怎样的? CS:作为巴黎的市立博物馆,我们的预算是由巴黎市来提供的。但是这个预算额度是远远不够的。在现代和当代艺术品的收藏以及活动上是需要大量经费的,所以我们也尝试着获得不同形式的捐赠,例如艺术家的作品捐赠、画廊的作品捐赠以及个人形式的捐赠等。 AVM:如果有艺术家的作品被博物馆买入,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形式? CS:首先要对艺术品进行筛选,我们不能够接收所有艺术家的作品,并且由于艺术家的作品良莠不齐,对于我们来说,筛选的步骤是十分必要的。作品筛选是由我们自己来实施,通常是先进行会议讨论,由我本人和博物馆的收藏专家们来例会研讨。如果我们就作品的质量和与博物馆的收藏定位能够达成共识,我们会为艺术家提供巴黎市和法国政府的两份佣金,其作品也可以进入博物馆馆藏行列。但是需要明确的是,对于作品的筛选和讨论是需要严格遵循的步骤,并非所有的作品在最后都会被接收为馆藏。 AVM:在对作品的选择和展览活动的组织上,赛努奇博物馆是否会采纳来自外部的建议和想法? CS:这一步骤中发起人的角色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赛努奇博物馆,之后我们会对我们感兴趣的艺术家发出邀请,基于我们的想法来选择展览的主题以及参与的艺术家。中国有很多的艺术家,我们并不是对每一位都很了解。一些在中国上海、香港、北京重要的画廊做过展出的艺术家,还有一些来到法国、伦敦、纽约做过展览的艺术家给我们提供了更多的机会去了解他们的作品。通过画廊的筛选,他们的作品风格和特色更加让人一目了然。我们更多的关注能够体现中国绘画历史延续性的高质量画作,这类画家的作品将会是我们进行选择的标准和方向。 AVM:博物馆是否会在展览以及其他形式的活动中和画廊进行合作? CS:我们没有和画廊的合作,通常情况下是由博物馆收藏专家和负责人来决定,以及选择到不同的画廊去寻找作品。我们的专家们会亲自到北京、纽约、巴黎或者是伦敦的画廊去见画商、见艺术家,并选择他们感兴趣的作品。这些筛选和商谈的过程都是由我们自己来完成的,我们也会像大多数博物馆一样去寻找不同形式的资助。目前有一些帮助博物馆注资的公司会在资金以及作品收藏上帮助我们,我们同样也会获得巴黎市的资金支持。 AVM:博物馆从2015年1月24日至2月1日举办的活动展览《介于漫画和绘画之间,李昆武眼中的中国》选择了一位中国的新闻漫画家,并且是第一次尝试漫画媒介这种当代艺术形式。您是基于怎样的原因来举办这次活动的? CS:这是一个持续6天的展览活动,区别于通常博物馆的大型展览。这次活动是由巴黎市发起的,配合巴黎市14座市立博物馆进行周末的艺术文化活动。也是我们在博物馆每年两次大型展览间隙举办的有特色的展览活动。对于漫画形式的选择是基于吸引新型的群体,更年轻的群体对博物馆的关注。这部分群体对漫画形式以及李昆武曾经在法国出版的漫画作品更容易产生兴趣,这是吸引他们的方式。对于很多年轻人来说,博物馆总是会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沉重印象,尤其是像赛努奇这样给人以传统印象的博物馆,所以我们尝试着向这些年轻群体展示中国艺术领域中在传统艺术以外的其他元素。 AVM:除了正在进行的李昆武的展览,博物馆相继举办过以中国当代艺术家为主题的间隙活动展览,如《中国当代艺术家作品介绍》和《白明,绘画与陶瓷作品展》。这一举措是否意味着赛努奇博物馆将在今后对中国当代艺术和当代艺术家的展览活动有一个更高的定位?博物馆是否考虑举办更多中国当代艺术家的展览? CS:白明的展览也是一次小型的活动展览,为期三周,是在中法文化交流的契机之下开展的。对于这种大型展览间隙的小型活动,我们逐渐地赋予它们重要的角色。由于热爱中国艺术的西方群体关注的重点会有所不同,例如有一部分喜爱中国传统的艺术,而有一部分更倾向于当代的新型艺术。我们在对不同主题展览的安排上就会周全各个群体的需求,交替性的安排古代和当代两种艺术形式的展览。白明和李昆武的两次活动均是在一定的前提下举办的,它们的规模不大,活动的形式更趋向互动和交流型,在两次大型展览的间隙活跃博物馆与大众的氛围。通常的大型展览持续的时间较长,主题具有一定深度,对于一些对亚洲艺术陌生的群体来说会产生距离感。这些小型而又短期的活动展是给他们认识和了解中国和亚洲文化的最好时机,这些活动的主题通常比较容易理解,而且免费对外开放,给予了博物馆更多的气息和活力。 我们会根据时间和场地的可用性来考虑举办当代艺术展览。因为我们只有一个临时展厅,展厅有345平方米,可以提供的展览空间约在120平方米左右,具体的大小要根据作品数量、展览的布置等因素来决定。(配展厅图片) AVM:博物馆在选择亚洲当代艺术家在巴黎举办展览上是基于怎样的标准? CS:取决于艺术家的作品质量,作品主题等因素。还有就是作品能不能打动我们,让我们一见钟情。我无法说出具体的选择标准,因为这里并不存在任何的规则来约束作品,艺术家也不应该根据我们的喜好来进行创作。这个选择更多是由我们对艺术家,而不是艺术家对我们。我们希望能够选出令我们侧目倾心的作品,也希望这些作品可以带给大众同样的感受。 AVM:关于间隙活动展,博物馆的内部和外部管理是以怎样的形式进行的?博物馆是通过怎样的方式和标准与其他的艺术机构进行合作的? CS:通常是有两种形式。我们在确定了展览主题之后会与其他的博物馆联络租借艺术品。所以一种情况是向一个博物馆租借所有的作品,例如我们与上海博物馆的合作;还有一种是向不同的博物馆租借,或者是向收藏家租借,最后再由我们将作品集中展览。 AVM:是否会与外部的策展人合作办展呢? CS:偶尔会有合作,但是通常是由我们来选择展览的主题和作品的。首先外部策展人对博物馆并不是十分了解,其次他对我们的受众群体也不是特别明确。所以我们从来不会将博物馆展览策划的全部工作交给外部策展人。在与外部策展人合作的情况下,他都是会和博物馆的内部策展人一起来工作,也就是双重策展人合作。我们说由外部策展人全权负责的形式并不会被我们采纳,但是我们也会与其他的机构和外部的策展人来合作,前提是我们是项目的发起者和决策者。例如将要在今年三月份举办的岭南画派展览,我们就在和香港博物馆的收藏专家合作,我们的专家会去实地调研,也会听取当地专家的意见从而更好地选择和展示艺术作品。 AVM:未来赛努奇博物馆将更倾向于哪种外部合作方式? CS:博物馆现在的项目规划已经是在2017年。由于对于主题的选择、各方的商讨以及项目的实施需要很长的时间,与我们的项目合作一般需要提前3年左右的时间。对于中国艺术的项目,我们希望能够得到和中国博物馆交流和合作的机会。我们已经与北京一些博物馆的负责人有过交流,也有其他的项目正在进行中。如果在未来有中国的博物馆希望进行合作和交流,我们是十分欢迎的,但是同样的,我们更倾向于作为项目的发起人来决策我们的主题和作品,并能够更多的就学术和作品的角度同中国的博物馆进行交流。我相信合作的力量是强大的,通过双方的努力,一定会给外界带来一场震撼人心的中国艺术盛宴。 [1] 间隙活动展:两个大型展览中间的小型活动展览。一般持续时间1周左右,有时会根据活动规模和场地可用性在博物馆之外的场地举行。区别于赛努奇博物馆每年春季和秋季的两个大型展览,活动展更多是以组织活动,让大众参与的形式进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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